Saturday, February 28, 2009

過慮

天氣反復于是病
連聽了4小時唐詩課又累又餓幸虧同學準備了午餐

然后睡
間中迷糊聽見阿木的聲音嚇了一跳

還有媽媽的一通電話說可以幫忙雜志找贊助可是要寫公函
好懶根本不想動腦

外面很冷,但123A很溫暖
(還有那晚只有我們4個人的夜晚,其實很溫暖,哈)


二月尾聲,且聽風吟

Friday, February 27, 2009

距離

我不過想找尋一種時光銷毀徹底的安靜,當安靜其實已無所不在,擁有形同失去,還不如費盡心機融入生活,融入機制的漂蕩,和眾人

於是蹺課,四下無人正好嚴厲審核自己,我該怎么做才會讓自己好過,不留余地的,對自己負責。怎么會這么累真的繼續好難,當發現最初的動力蕩然無存我開始懷疑,我是怎么撐過上個學期,如此投入不能自己。什么時候又將我的任性推向一如往常的孤傲,在我清楚明白,我還有誰在身邊一起奮斗的時候,我真的沒有悲傷的權利,安靜的想象關于終點的盡頭,遙遙無期的盲目眺望。我再不能以自己一貫的解析手法凝聚生活的流動,在越是竭力維護的時候變質;在越是需要專注的時候,才驚見身邊空無一人

什么時候友誼成了征服,什么時候我開始駕馭自己的暢所欲言
什么時候,我開始,無話可說

或許,因為不被需要,我沒有,留住任何人的奢想

Tuesday, February 24, 2009

消失前誰丟下信仰

直至這一刻我依然不明白,我到底是拼了命的為誰角逐那望眼欲穿的一場絕滅,而根本無法為自己停止下來。我不想,像在為誰抵消困境而蜇傷自我,無法察覺狡黠回憶悄然幻化為蜂。如果能夠急遽煞下自己,譬如遠離一座世俗化的島嶼,勢必承載信念與愛摩擦的刺痛,引火自焚。
要是槁木死灰可以再次煽起逃亡,我將毫無懊悔的熄去,為你燃起的無數蹉跎年華的猶豫。

能不能再忍一忍,以劫數不斷的冰冷生活,證實傷害確實存在。

Monday, February 23, 2009

長夜漫漫















總在安靜的時候想,關于總有一天離開的到來。然后再深思一層我終究無處可去就忍不住想哭。除了越來越稀薄的任性以外,幾乎要一無所有的離開。如果你還記得我你會留住我嗎?我記得在崩潰之前我并不需要任何答案甚至不再害怕,因為我知道那些馴養的片段會帶我走得很遠很遠,接近地平線。

未來一直都在。只要它不在我離開以前抵達,悲傷不過是一場齷齪的荒涼

讓我最后一次,安安靜靜的,用力相信自己

溫柔與暴烈

給他,

懸臂的時光汲滿了水,兀自濕濕滲滲的流淌,沿著他昂揚的身姿,由掌至心載浮載沉,如心事。他曾在這張桌前奮力執筆,嶙峋突出的脊悄悄滯留一部分的光。天光打在狂妄出世的文字上,我懷疑他企圖謀略一起暴走的想象,以致逃走無方,如果有出口,和一扇窗。(他不明白他的推翻撼動不了生活的一如往常)。他終將躺下,除了喋喋的虛妄笑語以外,注定空手離開。盛夏,脫下濡潤的襯衫,信步穿越你復返無數次的回廊。那么安靜,幾乎是歸零的停頓。我在他的窗前愣怔,睜不開眼面對,那種光。低頭翻閱他擱在案頭上的札記,宛如進行一場剝去溫度的對談。我清晰地聽見自己慌駭的獨白,所有我緊握不住的失去,逐漸游移,幻化為光。于是,思念灼燒,沿著他蒙著白霧的氧氣罩,一吸,一呼。仿佛活在他日漸萎縮的氣管,晝夜不分的嗅著他悸動的絕望,忽而感到一陣頭昏目眩。(死亡不過是對我們情感的一種玷污,你不懂,你抵制不了它懇切的誘惑)。我吃力的辨析你筆下的一字一語。會有我嗎?你會不會在某個干澀渾濁的深夜,想起我。一個人飄零有多孤單,抵達終點后的惘然和沉痛婉轉亦不可知。我記得你酒酣耳熱的迷醉,只有一次,我不得不攙扶著你,跌跌撞撞的上路,回家。我記得你粗暴猛烈的喘氣,一次又一次的拂亂我紊亂的溫柔。我必須用力踩在堅實的土地上,一邊把頭抬得高高的,好掩飾我思緒的峰回百轉和側臉的一凝緋紅。(后來你說,你在夢境里輕撫我臉頰,恍如看見一朵薔薇綻放)。他走了,他在清晨鬼祟的離去。人們蜂擁而至,帛金、碎裂、窒息,毫無預警的長驅直入。在你看不見的時候,在他們不必再為你遷就和妥協的時候,我放聲大哭。你不要對我放任如此,我不該獨享自由,那是我對喪失激情的生活所能安上的,最卑劣的虛構。我究竟活著不過為了出演一幕難堪的悲劇,抑或為了窺視你深邃的眼,將我帶走到靈魂深處,共渡那段吞噬一切的百慕達時光。

他到了,另一個容身之處。

過了許久,掌心依舊端然的貼在間或抽動的面容。有人叩門,幾近無聲的欺進他。我遲疑的順著指縫往外張望,一道猛烈強光橫行淹沒了我和他緊靠的影。我知道我必須親眼目睹他永恒的靜默,像剮開答案的謎,如此殘暴不可逼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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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漫延寫的,我盡力了
雖然我依舊厭惡自己的文字
如同厭惡自己

Saturday, February 21, 2009

我們交換

也許我真的只能這樣。我知道天分與能力這些癥狀,不會有機會分解我天黑以后的固執,
侵蝕我過于健康的模樣,隨著轉角處堆積黯淡的謊,我的壞脾氣和慌張終將變得細致流影一般

誰也不會記得。

只是這樣的夜晚再平常不過。五彩霓虹在暴雨中朦朧,喧囂在遲緩中寂靜,巴士越站不停。
可能這一切蘊藏一種深淺不一的光,憑借輕輕撫慰的力量,催生成長的疼痛急速擴張。

如果你害怕。我們交換。

more than words

我從那時候就覺得好喪氣。
他們總不知情,慢慢制造出悲傷的粗糙,其實是毫無意義的。
所以我慢慢懂得安排,懂得在覺得自己耽不下去的時候,慢下來。
慢慢就會好了。盡管我無話可說。

今晚一直期待著電郵,所幸發出的信件都收到了回響
這一段給啊韓,如果我們再不能從事情的演發看出一些振奮
那我們一生其實是沒有任何事物和言語足以抵擋虛榮的

再辛苦的路我們就當作千轉百折的歸途,還有曾讓我們著迷和失陷的青春,盡管風景斷然消失我們還要非常勇敢就算不得不延續所有的失誤。

Friday, February 20, 2009

我無法繼續維持本身

當言語褪去重心引起波蕩的起伏,幾次轉角的詛咒他終于摔跤但我們注定要仰天,望一望

如果生活牽強至此,再也沒有誰能夠擔起咎由自取的自我寬恕。有那么一天,當我舍棄抉擇在你毫不諱言奮發的時候,你不會發現我當我們擦肩而過,不再回頭。

現實一種

有時我們不過輕言沮喪,在即將滅頂的坎坷鋪天蓋地以前,貪婪搜集最后一點瑩澈透明的亮。回到隔著肉身與空間的時光,仍舊回蕩一句“豈可輕言奢望憐憫”,荒唐極致。“只要你愿意,我們便可見面”“只要你愿意”。他是一只陳舊分裂的鎢絲,努力燃一點危累的橙紅,企圖穿越層層疊疊的封閉,抵達他枯寂幽森的棲息,一向安靜如此,放眼觸及之處皆是片狼藉的生。我看著你走向我,腳踝蠢蠢欲動卻又落陷于羞赧和警覺。“我們還是我們嗎”。或許你張開的臂彎只是日頭倒映一棵衰敗的桐,稀稀落落的分叉影子,正好迎風梳理幾綹懸掛的祭幡,緘默的撐起慘烈的擁抱。他抬頭張望一堵冬夜積雪的墻,百孔千瘡卻又緊密地貼近你膽怯的渴望。“豈可輕言奢望,今生今世”。他又忍不住流下滾燙的淚傷害自己,當原本一成不變的承受與接納竟是那么艱難。如果愛情愿流于訴說,如果你走丟自己失去判斷能力,他開始狂奔越過回憶,而死的盡頭盡是愛的葬身,如果肉體和空間聯系,以時間。你開始滿足過程而坦蕩面對井然有序,亦知再一步的趨近唯有駛向滅絕的島嶼,揚帆其后沉淪未知。(我找來秤與砝碼,將我們記憶里的衰竭和重生,掂一掂)。(你命薄你非承認不可)。他沿著北回歸線,離開。生活如此安靜。在他最后一次嘗試接近以前,我一定還在帽蔭下苦痛哽咽,因為癡等而力不從心。

Sunday, February 15, 2009

若無其事

昨晚發瘋又開始自閉,翻來覆去的想努力配合睡眠的速度(最近突然發現自己忘了該如何向世界說晚安那么自然而然),原來閉上眼睛放空也漸漸艱難得超乎我的任性。街燈刺眼于是想要看星,拉開鐵閘門只是一片鈍鈍的暗。真的好安靜差點在馬路上睡著的時候對面房子鼓噪起一陣騷動,三個男生在路墩上坐下來大聲聊天,不想面對面只好拿出手機假裝看時間,怎么才過15分鐘難道連時間也看穿了我的不安和霸道。好想喝啤酒我幾乎可以放縱的想象手掌貼近啤酒罐的森森寒意,于是站起來重將門鎖上頓時感覺肉身的與世隔絕那么荒涼。我終究無法學會喜歡全部請原諒我的偏食和不得不給自己交代的誠實。3點半偷偷唱著歌直到失去知覺,然后醒來滿室陽光斷電般什么都記不得,除了夜黑催釀角膜蒙上一層薄薄的水氣,還有喝完一瓶微溫的養樂多差點就覺得被遺棄了那么孤寂。

除非你沒看出來。我早已學會,將情緒收拾得妥妥當當。若無其事的。

惡習

關于周圍人在生活里適應太好的細節我不想明了,至少在等待預言或類似征兆以前還不需要為誰所理解為誰剝去積累的信念。畫一個不睡的午夜不會太難,一潑墨黑就瞬間咽下所有苦澀和骯臟。我僅僅要自己相信,我需要時間適應,例如習慣總會過去的壞天氣。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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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為能夠被迷惑不作任何存疑,撐過一天一天靜觀燦爛
我不過避不開惡習而誰都習慣失去為什么要失望
比如切開自己就看見一半明亮一半哀傷,兩個分明的不需去想
當情節規劃細致而繁瑣劇本方向混亂演員會慌
舞臺傾斜以后他們忘了勾勒表情

我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我非得是自己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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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2009 11.55a.m

why can't we be ourselves like we were yesterday?

Saturday, February 14, 2009

那天坐在世軍學長的書店里聊天的時候忽然狂想一發不可收拾。和啊韓認真的向學長商討著雜志封面和排版的瑣事,手里握著各一份《蕉風》和《中文人》細細摩挲,趁機越界的不安分儼然鼓起推波助瀾的煽動。屬于自己的文學雜志啊。怎么說自己之前還不過是在透光的窗略略窺探便帶走頹然離去的暗影,只能在夢境豢養的夢從不敢跨越雷池的神經兮兮,何況現在是“我們”啊絕對不是孤軍奮戰的窘態。有時候全副專注缺一不可,我不想要堅持是空洞的在,因為苦苦維護錯覺而作繭自縛。在無所畏懼主宰每一個明天,在零落的破碎組織起來以前,我們還有時間。還有好多好多時間等著我們浪費和實踐。

宇宙的外面什么都沒有














原來一切不過是我自取其辱。原來語音在口齒啟合之間快速涌動時,靜默下來的厭惡不過像場不及格發聲練習,其實是誰也聽不見什么的。鬧劇演進恣意驕縱但劣角和拙笨的演技拖累無數誤會誕生的偶然與錯過沒什么值得憐惜,不能因為事情表面光鮮必然盲目,在縫補裂縫的間歇顯得勞力而庸俗。真的,宇宙的外面什么都沒有。他技巧性的避開我的滿腹狐疑,臉好紅太陽好大。要來的答案幾乎只是為了謝幕準備找誰替代慘淡經營的生活,于是執意咄咄追問下去。如果不能在吵雜中置身度外,對接踵的抉擇殘酷哀慟至不可說,跟著意外失去能力抱怨因為深陷。真的只是暫時累了。如果輕言永恒我再也到不了岸。世界如此。呼吸如此。徹底加劇如此。

Thursday, February 12, 2009

流年

便條手扎是在無力的時候寫的。昏睡了半天才隱隱意識清醒好難尤其要面對那么多假裝。我想把自己填滿再也容不下誰卻發現滿溢同等空虛,唯恐撐爆的不過是一縷空氣。混亂但努力表現淡漠的時候只想亂闖,在課室外筆直對稱的回廊迷路足夠積累心事雖然我害怕盡頭。而這一次感覺又和搜腸刮肚的上一回不一樣了。當陽光剝掉黑夜,光線愈刺眼愈往被窩里埋頭瑟縮,盡管生命理應那么張揚但我不愿意這樣,還奢望有誰會安靜的明白,當所謂存在感一直深深烙在生存以上生活以下的尷尬地帶。然后我又開始回頭望了,假裝我是唯一的他那么獨特,莫名帶著焦慮緊盯窗外過目急景唯恐失去。我記得他在雖然他的影發餿稀釋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痕,曾經是我所擁有的全部,曾經那么不由自主地接近抵消汩汩流連的溫度,霎時清醒后愕然激動大哭。畢竟是脫隊的夢,阻嚇他堅持片刻后比他早放棄了,原來直視自己的脆弱才是最強悍的表現。也從這個時候開始理解刺痛。像是擺脫他就會變得輕盈恰如掙脫不被允許,那么用力的,揮動手臂漂浮起來。

祝他生日快樂









最快樂的莫過于做喜歡的事,讓喜歡的事情有價值
偶爾認真篤定鑿開曲折當我們說走過的路不再復返而情節依舊
但日子那么遠(一展臂的距離或一個虎口,我們的夢)
你擁有你的方式訴訟生活不虧待誰選擇收放良善
那終究是個漂亮的起手勢,取代飛翔

生日快樂

Monday, February 9, 2009

他始終悲傷的誤解

我需要安靜/我需要卑憤的聆聽/不管誰
出現/豈止一刀毀滅嘴臉
還好是他特地留空/于煉獄放任
類似自由但插翼難飛
還好他不是鴿子/為了吃飯需要
復返

我知道我笨但他從來不被應許出現
像靜止之前的一場旋轉
那么驚心動魄/的時候/他穿著黑色襯衣/以他嫻熟透爛的誤解
諦聽悲傷

Saturday, February 7, 2009

那次出走 III


“我知道自己無法滯留光,巍巍拖曳遙遠以后回頭,仍舊想,陪他一段。”

窗外陰沉,穿越洞窟時就是一片黑暗。車廂林林立立駐留一群幻影般的朦朧,隨著曲折而傾斜類似失去離心力而撕裂,簇擁著飛得好高好遠。幾次搭地鐵的經驗磨練了不需借助支撐也盡量站穩,嘴里反復吟詠站名像念詩。看見紀伊國屋書店的招牌心情只感覺比做夢澀一些,好久好久以前在這里買下第一本村上春樹《遠方的鼓聲》,這幾年幾乎僅靠著它鞏固國外旅行的意志。然后轉身全心投入一種目空無人的專注。想買的不少,買不下手的不計其數。從世界文學開始,到日本文學,很想買下太宰治和套《源氏物語》可惜太貴,最后是一列列令人目眩神暈的港臺文學。一邊狂叫一邊把書往懷里揣,驚見錢不夠用以后馬上到提款機報到強制自己封閉愧疚,天無絕人之路尤其請多庇佑讀書人。尸跡遍地以后頓然發現手頭上清一色女性作家才不甘心的把西西擺回去換上林俊穎。那是除了自己之外別人聽不見的微小細節,粉碎或者拼湊只在蕩開的一念之間,例如照一面鏡子細細咀嚼自己的猙獰還有天使與魔鬼各占一邊,吆喝叫囂。

最后我沒有哭我知道他明白在世界靜止之前我是連天空都會瘋狂想念。


抵達后再度棄城需要勇氣。夜靜人深我沒敢對其他人說,我們像是光速一般去了一個再也回不去的城市。而我們誰都沒能走出來。

Friday, February 6, 2009

那次出走 II

給啊韓的加長版

“故事從來是一條惶惑的旅途,在過客自得其樂的攫取中精彩。 ”



關于那次出走,故事有延伸之必要。忘了是啊韓什么時候提出的:喂我們一起去KL好不好。聽罷,便記住如一個牢不可摧的夢。KL從來是一個讓我愛恨交織的莫名城市,而這一次有戰友陪同自然不同凡響。于是空頭支票迅速敲定,在我們還不為什么憂慮的時候。來不及實現的路線圖還是在出發的前一天聯絡阿穎姐,然后草草打下腹稿,心情亢奮差點睡不著。那么失去后悔而措不及防的美好,說去,就去了,這盲目的沖動常常為了麻醉過于渴望自由的心,不斷以干涸的想象畫面出現,關于流浪。

除非是我太擅長準備逃跑,忘了整飭一臉陌生的一無所知。幾次下吉隆坡不是只身孤影就是爸媽陪著,不知為何總有條活路把自己保護的太好,上巴士,睡著,在迷晃的晨曦中容許風景的第一道縫,竟失去了當初遷徙的激動情緒。但期望總是陸續有來。妮艷和悅詩隱沒在椅背的影子和啊韓微微左右傾斜的睡姿,看著看著就坦然了。旅行的意義承載的奢求那么多,類似來者不拒,等待劫后余生的復蘇,或只是單純的,出發,然后抵達。


“如果世界興許隨性生活,容許自我放逐”

下車直奔車站買了回程票,避不開幾張茫然的面面相覷。幾經商討后打算到midvalley閑逛一陣再說,雖然路程不近且中途轉站差點搞得昏頭轉向,間中鎂光一閃捕捉了四幀即將風干不見的剪影彌補了看不見的缺憾。事情愈感痛快淋漓當我買下件可能不敢穿上的衣服,當我們在昏黃的大人餐廳幾近與金錢相抗的放棄姿態狼吞虎咽的吃著特價炸醬面套餐,當我們穿梭在輕快鐵站長長的階梯不忘向一旁人滿為患的手扶梯望上幾眼我就笑了。所有可能性在一天之內數盡實現那么好玩的事只能說可遇不可求,但一旦發生就誰也再不能否定,我們當時那么快樂。


待續

Thursday, February 5, 2009

那次出走


最后我承認那是一次浪漫的逃亡。當我們在吉隆坡混在一起。
直到出發前的一刻我還想問啊韓會不會后悔,在摸索城市的
焦頭爛額和購書的肆虐以后,我終于信賴直覺,也許重點在于相互
感染的快樂,而當不顧計較的勇氣滿溢近乎熱切希望,我想這樣
的我,能夠和你們在一起,其實非常,非常的幸運。


非常有義氣兼沖動的同學們


有首歌那么唱:啊生命它只是個月臺,你來的目的就是離開。
我想我理解命運在輾轉之際的隱喻,原來失散不過為了重逢

一張路人甲的失敗成品。在記憶下墜模糊之前,以同等的速度
緊抓我所欠缺的無所依傍

戰利品,林大爺的《鏡花園》忘了拍。書店實在是個很神奇的地方。那么想念在瀏覽一整排書籍時,抑不住的低低驚嘆

Wednesday, February 4, 2009

二十二歲以前


說過的話需要花點心思,遮蔽的脈絡才會清楚浮上,比如月夜漲潮的洶涌,淺淺深深
的畢露隱沒的浮華。比如說過的夢想,說致力實現也不過是場守株待兔的仰望,等著
撲滅我們的巨大絕望再壓抑一些的時候,專注的揮霍僅剩不多的時光。我知道我總需
要擁有一番作為,在那些過猶不及的快樂逝去以后,在我二十二歲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