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December 31, 2010

遠方有戰爭



2011。流放到火星都要繼續搖滾。

rock on

你敢不敢

由於情緒都凍到冰窟裡,這個跨年夜該是沉靜的,沒有要髹上附加的快樂和哀傷。思念令墜落地表的撞擊得到假象的緩衝,當時間和萬物都慢了下來,唯獨你的出現和離去是稍縱即逝的。自此我畏懼攀升,高處的風景往往是我無法把握的,曾經那麼靠近的翔實。

那就再遠一些吧。趁著審判尚未落實歸案,讓我當個不知情的群眾之一,再遠一些,方可觀瞻你撩目的輝煌。與我無關。

你敢不敢?

Monday, December 27, 2010

溯洄的說法


“你正怡然自得我正沉默”,就那麼開場,也明說了好多不語的狀況。這幾天也在the big bang theory和他人異國遊記的追看中打發了。我真喜歡柬埔寨和印度。阿姆斯特丹和哥本哈根就遠了些,不過赤道以外的豐沛陽光依然在幻想裡不斷出現。

明早一定要去寄走那些明信片,好擺脫這種類似等待的錯覺。

我們偶爾會在msn相見。間斷性聯絡的深壑使我們不得不在一番陳舊的簡介後再開啟話題。年齡或是出生地。我常以檳城人替代大山腳人作為你是哪里人的標準答案,幾次下來卻驚愕的發現它並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鎮。

你知道大山腳?
知道啊。山腳下的男孩嘛。

原來如此。一曲月亮圓經已唱遍全馬。

嚴格來說,我們並不共享著嗜好和興趣,也沒有履行朋友之間的寒暄。我們只是不快樂的人。她將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去跳舞。腦中踩起激烈的佛朗明哥腳步之際想起,她是跳探戈的。探戈就是愛啊。她補上。我沒說什麼,只是暗地打算寫一篇關於跳舞的故事。寫給她。

我遺漏了什麼嗎。忘卻總是健康的。希望如此。

Friday, December 17, 2010

let's not grieve anymore


有了新相機,也就順理成章的結實曬著太陽。在檳榔律沿道踱走,前方還是湮滅在倒數計時的車龍,拐入小徑,卻又是靜得奪去誰的夢鄉般。世界將盡未盡。

思念到了極致便是毀滅。我們都淪陷在痛苦的惡寒但又無力回溫。

Wednesday, December 15, 2010

Et moi j'ai pris ma tête dans ma main et j'ai pleuré


學習斂收觸覺。要有單細胞生物的馴化與困頓難行。情感單一,思維單一,舉止單一。

“我只能是我,才是最令人氣餒的事”。我必須將這句子物化成型,藉以遏止它無日無夜的在我腦中洶湧。

Tuesday, December 14, 2010

噢。原來如此


那些都是要殞落的。看見列車上一面裂作網狀的塑料玻璃給膠著的瀕臨崩壞,我就在想,這些事總要碰上結束的時候。歸途中提了一袋贈書,一副給咖啡噬出了洞的胃,直到對應的那一端月台等待。車上好迫擠但我顧不得了,實在顧不得讓座,美德或是做作的,都好。我甚至不敢抬頭,要不如此或許就迎上了譴責:爭相採擷榮耀不果。其實前方即將發生的事是毫無懸念的,因為已經經歷太多。就那麼沉默吧,沉默總是表態得宜,落落大方。他說了許多事,同時瞞住更多。我不敢再往下細想,噤聲。他早已疊構適當的屈辱,足夠把我送入荒原,再不著痕跡地,淹沒過去。

第十三次我吼出。你在哪裡。街道像是割開又癒合的傷口,我奔走其間,放棄詢問他人的步行只得持續。再過一棟又是一棟,老爸說,我在大電視前面等你啊。大電視。四周都是大電視,瞬間的信息成了杳杳的歷史。後來他只是搖頭。這樣都找不到嗎,為什麼那麼累。轉身迈走。我一邊哭一邊踩著他的影子,幾乎是心無雜念的掉淚。這些觸及和拉扯該怎麼訴說,才能得到完滿的諒解。我癱在電梯廂裡不自主的上升,偕同他人降落。晚飯時盯著眼前的叉燒飯,送到嘴邊又止住了。眼淚打亂了進食的步驟。手背揩了右眼左眼,胃痛大概是我最後抵禦的藉口。屍躺床上給他寄了短訊,謝謝你告訴我,過程真的重要。世間原由本就分辨不來。那又何必。能夠隱忍不說的事,都是不緊要,都是廢話。

剛整理行李時,裝作不在意的說,幫我收吧。她不耐的翻閱著獎狀。這麼又是這些。不是第一第二的,還要拿那麼多。噩兆如此真實且顛覆不破的上映。預先準備的說辭終於脫口:是,不值錢的。他們印多了,就給我。

Wednesday, December 8, 2010

goddamned


也就那麼輕易的,不藥而愈。

我都不敢說什麼了。

廉價的揮灑,稱之為浪費。而浪費又寓意著,不被介懷。

我要目視你由頭到尾的極端浪費。

好多忍受的意義不在。原來忍耐,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我要幹天幹地幹社會幹命運。你又不是我老爸你給我管那麼多

Friday, December 3, 2010

從這裡到那裡


在靜候的這一頭,思念曾經離開的時速。我知道那種狂熱是無論如何再也召喚不來了。但沒人告訴我,或是出言警示:覆水難收,也就無謂再收。

躋身人群,這實在算不了什麼,至少不是應該哀嚎的苦痛。

我沒辦法說明甚至認可,如果這也存在生活的情理當中,編排得體的一場遊戲。

我知道這些年少時的幻想是多麼不切實際,但人的思行通常相悖,我如今仍在穿越驚濤駭浪,仍滿懷希望,還要追逐幻夢。

上段摘自夏多布里昂《從巴黎到耶路撒冷》。大概僅靠閱讀維繫希望的萌生,才有機率,或多或少的丟棄,關於睜眼所及的全部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