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y 21, 2009

紀實與虛構

他劃開界限的延伸,由首至末,衡接日出與日落之處。所謂信任的鱗爪平鋪一紙坦白,任其面貌在極度精密的算計下,以筆觸的一點銳利指使線條的相聚和交錯,勾勒一幢一幢的幾何圖案,宛如一個貿易王國看似粗略實為不漏靡遺的龐大創造。

他選擇留下,渲染于生命上的是中世紀黕黑的墨水,是車站汽笛鳴起剎那挑逗性的心理暗示,是翻飛的涂鴉壁畫無聲反撲昨日社稷嫉妒的擴張。

“建筑繪圖根本就像人體樞紐的肢解,揭起骨骼上的表皮、肌肉和脂肪后,再細細依序髹上彩色。泥褐、濁藍、污漬一般的綠......”

“嘿你懂吧,馬薩其奧的The Expulsion from the Garden of Eden,亞當和夏娃痛心疾首的灰敗棄離。融混了焦慮的,黯色未至的頹喪昏黃的畫,像夜梟的低低哀嚎。”

“這和創造者的鑒賞力,和建筑學有什么關系呢?”

他大惑不解。

“證明你不懂城市的衰竭和饑渴。你身處于的,一如荊棘與夢。”

“那是空間的一種并吞,當我們把氛圍式的凝重物化,人們才能由其紛亂不明的感官感受激蕩,而確切的明了他們對束縛與局限的無限崇尚。”

“在詩凋謝的時代,真正的城市是看不見的。” 他汲了口白瓷杯里的冷咖啡,旋即緊鎖眉宇間的裂紋,雙手把玩著杯子。我清楚看見他面向我的杯沿烙上一抹土壤色的蝕月,如此蒼涼苦澀。“他們俐落的搜集各種資訊的流向,用盡所有心機把摧毀的野心包裝為相對的,美好的開辟和完竣。”

“我必須說明,一切空間的運用和挪動皆是繪測師的圖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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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城市和U2,寫了幾個小時的不知所謂
好想要Kurt Cobain的玩偶...

Tuesday, May 19, 2009

he sees the best through his eyes


言語的退讓/打碎過去不曾幻想/我們/牽系這城南端的倦怠/輕蔑/但憂傷/是陽光難以覆滅的黑暗/是懷緬逃亡的自由時光/是年華撐住的一絲恐慌/是末日哀哀緩慢的逐漸嘹亮/鏡頭里他踉蹌的夢/始終/無以名狀

Saturday, May 16, 2009

太陽


一直的,在最枯荒的時刻,仿佛續接昨日新揭起的篇章,情節顫栗后變的清寂而寬容。假期開始了,在路線模糊之前,我要好好聽音樂好好寫字,把一切毛躁的撫平后發現,天就這么亮了般美好。
謝謝珊姐姐幫忙預購。謝謝綺貞的音樂,總是如此簡單復雜。

p/s:大叔,我拿到咯

Wednesday, May 13, 2009

請離開廣場


攝影:khyew

廣場銀白耀眼,靜默無聲。午后三點的光透過墨綠的百葉玻璃烙下幾欲燃燒的疏落印記,遺棄者一般決絕的分裂。你無法自主移動的意志,任由烈日硫酸一樣沒頭沒腦的潑上銹跡侵蝕的薄弱身軀。頭上是銅綠雕塑的波浪,腳下是騰空的記憶飛翔,在跌宕起伏的柔軟夢境里,他始終沒有迎上一只白鴿憐憫深沉的張望。

兩個星期碎銀般的假期,也許齷齪的迅速飛逝后,還投入而懵然不知。只是慣了,過往穿梭熟悉的通道那般盲目的心安,只是慣了游走的步履逐次消減流離的寂寞邊緣,如果你愛上的只是季節的轉變。

噓,請離開廣場。

Thursday, May 7, 2009

如果南國冰封

我忘了掩上時光的期限
夢境一樣歸返
如果可以
節選清醒的叨叨夢囈
比如流浪隊伍吟詠,一支迷路的詩
:<我的極地邊界>

當活人求助于離開
焚燒睡眠后便即刻明白
失眠的暗號
是遠觀的逃逸
是隔絕你我的高不可攀
持續向上升躍

無數

我在淵里繪滿
古巖畫一樣凝凍又移動的光
火炬酣睡以前
你把所有失落遷到南國
牢牢冰封


(和悲傷競賽,1比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