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23, 2012

而我就要...


家人撥過來說,什麼時候回來,只有這時候印證了距離,身處的地方侵犯過往的棲地,變得焦慮,不踏實。同樣的問題來了又走:為什麼總在不適合的地方思考著,為什麼情感總是維繫不了現有的,而非跟歷史,已然幻滅的一切牽牽扯扯。

如果荒漠運載孤獨,流水擊垮河床,黑夜帶走勞動和肆虐的光亮。如果一個旅人已不在路上。而我就要。就要出發到一個新的地方。

Tuesday, October 16, 2012

槍與玫瑰


其實我是如此地珍惜。

好多事情都只能空想,但有些事只要一有念頭,就斷不了根。這段時間是很要緊,關鍵的時候,我卻在猶豫,在鸚鵡學舌:學一棵樹靜止,學一陣蒼茫的風刮過地表,學一個人努力著不分由說。

沒辦法向人訴訟結果,因為失敗必然是沈靜地到來,而等待是他的職責。我學不來的等待。我終究要為自己丟掉的承擔。曾經狠狠的氣餒過的,我要回來;曾經經歷不果的,我要回來。

要善待自己。給你或者對我。雖然分開不關乎生死,若這麼想,離別又有什麼感傷的。


Tuesday, October 9, 2012

舊世代的慈悲溫厚


把陳舊的安置於新生,把腐敗的雕塑作偉人。為此,我截去緣木求魚的惡習,頂上什麼都沒有。發現了,也頹喪過了(你於心何忍),但屬於我的日子,已經一去不返了。

你是不一定要選擇陣營的。真正的生活沒有左右派之分,只需要一件憾事做為注腳,從而宣告,這就是我,這些陳舊而美好的。時間為他帶來重量,將他短暫穩住。讓我再一次走近他,加速敗壞的過程,賭一次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