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March 18, 2012

book of change


眼前的事就要給移轉了。決定寫一個叫去國的故事,其實就是丟棄自己,定下分裂生活後逐一流放的歷程。什麼時候上帝降下光道:你這輩子都不許工作,給我專心寫。也許等到我終於赦恕自己以後,上帝也隨之豁免世界的嚴酷,做喜歡的事也不孤單了。

Saturday, March 17, 2012

困在


時限的逼迫驅使人回到這裡,唯一的不變,不需聽命於人。或許我就要親手終結他了吧,收起遠志,也暫凍住失序的日子。關老師說,你在那邊三年了,應該出去闖闖。我又是窘又是笑,唯恐他人探出虛與委蛇的懦弱,正以驚人的姿態擴張。“就是久了,再住下也無妨”。說完了覺得很不好意思,只是低頭扒飯,叮叮聲將話題打住了,也確實是無話可說。對這麼的一個人。

原來要真正做一些事,實實在在把雙手埋下,方才自知冷暖,自知其中的蕭索和趣味。然而困在,卻是一點感受都沒有,每天急於批閱自己的成果。過了就好,過了就好。僥幸看了桃姐,後半段的哭泣截去了自己壞死的一部分。獨有這些零碎的片段組裝了還算值得活過去的時刻,從該有的變作偶爾的調劑,此時此地,貪婪是理應被頌讚的。

我要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