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28, 2010

直至無待的那一端


宴席散去,開始肢解棚頂的過程。老爸說你不要看這個,不好的。看人吃肉就好。我想接踵而來的應該是:何必親眼目擊屠戮現場。

感悟都稍帶暖意,一旦涼了便給生生剔除,也沒有什麼記載的必要性了。

Sunday, November 7, 2010

我所看不見的所有事物



jamais


芥川龍之介的中國遊記,李維史陀憂鬱的熱帶。接著是夏多布里昂的墓中回憶錄。卡繆,異鄉人。電子書看得頭疼,不就是充填這樣的疑惑的出口,使他完全閉塞不說,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繼多久。但我知道我不誠心,所以許下的願望從不靈驗。於是在時間的流逝下默許它經過的點滴,一艘船若是剪不開水波的衝擊,海砂自然收容他曾有的堅韌和不朽,在確切得知死亡的氣味之前,他沒有要躲開。

終於也到這般殺身成仁的時刻了嗎。

Monday, November 1, 2010

你在煩惱些什麼呢


不過想說好一個故事,竟比想像中難上許多。照例那般的行屍走肉,清醒的時刻越來越少。大概就像老爸說的,汽車不開的話,偶爾也要去發動一下引擎,不然開不動。我也懶得再追問原理,反正興之所及,總有出門的時候。關於未來,近來總是給“也是時候思慮一下”的念頭侵擾。或許遲些要去考托福以便申請獎學金,至於繼續下去的決心反而是其次。這從來不是一個人演的一場好戲。我終於明白了。大概到了生活的某個段落,要是我有那麼一點的榮耀,那種勞作後的富足和喜悅,全都歸屬於我最親愛的家人。

天氣開始轉涼。莎士比亞書店因海明威和龐德的相遇而熠熠生輝;李維史陀還在憂鬱的熱帶,等著揚帆出航。

你在煩惱些什麼呢?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