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December 31, 2008

無人得知



有時過的好並不是想象中那么輕而易舉
但有時候我們那么快樂
昨天死纏爛打般硬要偉大的媽媽一起到電影院看澳大利亞
開場前還呵欠連連的她在散場后還精神奕奕說電影不錯
我只能安靜大概風吹過有點孤獨,人都走光了再想想劇情可能更容易被感動
虛脫,狂歡以后
再想想路該怎么走才不會跌倒(不走就不會再摔了)好像有什么在撐著
說不哭(堅持之必要)
每天幾乎雷同一點一點的壞我就一點一點跟著愈合跟著封閉
復原多么難遺忘多么難,只要記得我忘不了再也無法忘記我還記得

于是聊夢想,聊計劃,聊那些零零碎碎俯首皆是的,無人得知
有些事情始終如一,我們因壯志凌云幸存的盛氣而坦率而感動

因短暫,因永恒

Sunday, December 28, 2008

假期殺青

快樂的假期快結束了但似乎和以往不同,少了悵然若失
可能是好事但我知道我的焦慮不會間斷可能只是蟄伏期我想。不能太過樂觀
只是在各種想法充斥而糾扯的日子真的很有滿足感,連走路都在思考
譬如在一篇訪談里看到“我堅信世界沒有邪惡,只有軟弱”或是“在我們被制約和應許由不得自己的生活該如何自生自滅”,就牢牢烙起來疤痕一樣被誰記得
(說起記得,昨天接了通陌生但溫暖的電話。他真的記得我受寵若驚)

雖然結果很可能是失望的,在責任感和使命都還太過于沉重的時候
至少收回那羨妒別人的眼光干脆自己動手。在麻痹所有睥睨自身的頓悟以后
幾近暴烈的證明(最后淪落為一場獨角戲)
就像向前沖的日子誰也不能記掛離開,如此而已

(要回去學校了新學期好令人期待)
要用功讀書要學習寫作要瘋癲的玩,那么多好玩的事想起來就舍不得讓難過大肆喧嚷了

好——快——樂

Wednesday, December 24, 2008

love, new year



這一刻被傾述,你在,你好
卑微的卷曲姿勢我們何其熟悉,像一面百孔千瘡的盾牌
抵御所有和青春的格格不入

Happy new year,安溥我愛你

Tuesday, December 23, 2008

我不記得

密室曝光以后,我幾乎是癱著等待奇跡出現

年終的恐懼,除此之外還有生日,被又推又擠的拉扯著逐漸稀薄的時間
慢慢延伸開來的老練(我的生活技能總是不及格),像水彩在濕透的畫紙暈開一點一點的同化
看什么都是憂郁的
后來也到底順著那條路去了,雖然走到哪也甩不開蠱惑生活的一臉壞笑

“這個世界沒有這樣容易的啊”(為什么大家都選擇艱難呢我不明白)
(在還可以選擇的時候)

言猶在耳,能夠避開的話題我都絕口不談
關于將來,一些現實的話題
我不希望有些夢想因為受到短暫的冷落而銷聲匿跡
我不要變成這樣的大人
不要因為事情太過尋常而麻木不仁
不要因為一次失戀就認為這個世界不是你離棄他就是他離棄你
我不覺得生命有重量
只是好像隨時會被沒收,我們終究無法回頭
單純的心腐蝕干凈也帶不走
那些不離不棄,我要的不是我要的
最后的清醒都來得太晚,即使疑惑也要若無其事繼續生活
在腦袋里存個牢牢的問號(生在塵世看不見破曉的光)

突然童年的急切盼望都一一實現,並且快得讓人慌亂
(身體像是一夜拔高,什么時候連校服也扔了)
無論經歷一千遍一萬遍的磨練足以負荷和抵抗現實的責難
爸爸說在他心中我永遠是那個長不大的小孩
于是我不再記得
那些需要倒立讓眼淚不流的日子,我不記得

Friday, December 19, 2008

簽名

爸媽去了印度,弟妹去了露營
結果時間規律出現不協調有點難以適應
11.00后阿公和婆婆都睡了整間屋子就寂靜一片
不想對著電腦也不想看電視在播的女人我最大就隨手
抽出方路的散文集《單向道》看看
有點愛睡而且方路的散文偏寫實有點懶散想換本書
的時候發現原本應該是空白的扉頁竟然有作者親筆簽名...


















參觀南院的時候買下這本書,在許通元老師三壁書墻的小房間
只是拿著不是自己署名的簽名書有點莫名的感覺,好像不小心犯了個罪

Thursday, December 18, 2008

你沉默不語好像永遠有話

句點以外,的不為人知。天氣太冷我不知道過后該怎么辦。
新房子好像有些繁瑣的問題,可能下個禮拜開始想要買什么家具,
然后開學就直接搬進去,新開始。
昨天出去買了稿紙,回來把剛打好的散文一字一字抄寫。
還沒抄完就拿起朱天心的《古都》繼續讀,看累了躺在床上閉上眼,
想著自己買了油彩,用最深最冷峻的顏色一層層刷在畫紙上。
是一張人臉,眉頭深鎖,眼睛像兩個洞,盲目地注視。
什么事情都只做一半的話,也就沒有所謂太完整的遺憾了。

Joanna即將推出新專輯,剛添加了試聽,請自行點擊: )

Tuesday, December 16, 2008

於是

我還是要說關于挫敗感
和逼上梁山感覺不同,不推自己一把根本不會努力
心里一直麻麻癢癢的躁動,走到哪里都還在編故事
不斷看著別人的成功,抵抗自己的失敗

要真的寫,就要寫出質樸宏大的氣勢
要真的玩音樂,就要以微小的姿勢玩出磅礴
要真的生活,就要拓一片真正的空間

於是什么也做不好
哪里也去不成

Friday, December 12, 2008

拾荒




















難得愉快的回學校一趟,存在依舊存在恍如昨日
只是在學弟學妹大叫團友好還是避不開羞赧的不自在只好頷首微笑說好
該說是心有余悸嗎(曾經恨死了這地方)現在則是想念充盈不張聲的走過一圈又一圈
上面的壁畫是在中四的時候髹的
換個眼光和思維仰望,也不知是表里不一的陳述,或者先聲奪人的幾句辯駁
(以目前的校政方針,真的會塑造個性開拓潛能嗎?)

重返舊地直如拾荒,即使不復前往或許歪曲或許陌生
敝屣般的記憶仍讓人愿意俯身拾起,將它抹個仔細
穿校服紮領帶上學的日子多好

Tuesday, December 9, 2008

打發

打發。一打,就發了。某種類似六合彩的原則,捏出來的模型。配上手搓麻將的碰撞聲和胡啦,頑強的抵抗類似打發。打發的時間哪去了呢,你說能不能繞到城市燈火的盡頭看一看,會不會有類似遺跡的時間骨骸堆積如山。我說不行,等我開車就打發了開車時間,站起來就打發了站起來的時間,你知道。那我們該怎么辦,你很憂愁。我們誰也不想老去,何況是抓摸不定的時間。時間是什么呢,你偏了頭望著鐘擺出神,想像齒輪的嵌合和運作。秒針慢慢兜一圈是一分鐘,如此計算。而時間如刀子緩緩切割如燦鉆,四平八穩的復制和反射日子直到我們自慚形穢不得不衰老。我們應該什么也不做,我試著開玩笑,危言聳聽唬人的。你果然立即端正坐好。我不敢笑。也不再震動椅背。我們就這樣對立如危樓有點傾斜但不動。所以時間也就將我們給打發了。

Sunday, December 7, 2008

胡話

頭痛,媽媽說吃兩顆阿斯匹林會好,我懷疑

Tuesday, December 2, 2008

浪跡

















故事從來都以與開始迥然的一種姿勢終結,例如想破了頭也只能是“當時光的灰敗遮蔽了我的眼,世界便沒有所謂的堅持或放蕩”,言語敘事不果逐漸糾結變得詭異擊潰了顛撲不破盲目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