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October 30, 2008

有病不愈

快發糧了整個購物狂上身
某個時段有某種狂熱目前的階段是拼命買書
結果錢還沒到手就先跟爸媽預支薪水...書單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好了還不斷增加中orz

《炎夏之都》《傳說》朱天文,努力收集天文小姐的書
《時光隊伍》蘇偉貞
《月宮》保羅·奧斯特,看他的故事會上癮
《邱妙津日記》邱妙津
《卻西爾海灘》伊恩·麥克尤恩
《流浪集》舒國治


還有在預算間搖擺的簡奧斯丁英文版精裝本,磚頭一樣才十幾塊,擺在店里快一個月竟然賣不出一本...看著都心酸。

打起精神看書。

Tuesday, October 28, 2008

somehow

像所有不得不一般的猝然開始至慢慢衰老,旋轉的不過是一陣暈眩后的頓然醒悟。
像長久以來不斷的祈求時間再慢一些,再慢一些。后來發現即使靜止,一切都不一樣了。

什么時候它像廉價低劣成品一般狼藉的褪色,不是當作逆著撫平不安穩還帶點頹喪的小快樂就渾然陷入空洞的滿足。怎么辦每次套上制服上班都問自己一聲怎么辦。和那些消失不見或者易主或者丟棄的夢想一樣怎么辦我們都在夢魘里抓狂一邊失去一些很重要的。然后和大家的期許并行做啊做的,不夠努力我知道但我沒辦法。(忽然想起年初看的書《東京鐵塔》,雖然故事內容已經很宿命性的遺忘但那一句重復的“轉啊轉轉啊轉”還如此清晰)

時光就這樣徑自回收記憶。那些倦怠的左思右想。我不需要。看商晚筠的小說我以為能夠冷靜畢竟是歲月洗煉后的沉溺我不會懂,直到一句“最簡單的生活,也要耗上一輩子”出現我又想哭了。

Friday, October 24, 2008

背對著相信


他在加拿大企圖自殺
勒出血痕的繩索求生動機不明
對著一只青春勃發的新球
鞋 戰戰兢兢
不牢靠的一再厭煩
的感覺一再幻滅又出現
我望著他繪上的眼皮祈禱
直到睫毛卷鋪潛逃
(不舍的留下詩集和眼淚)
來不及餞行
他懇切的要求我們
不如合葬
三年八個月二十一天以后
我在同樣的夢境里穿過同樣的隧道
你吻醒了有雨的清晨
窗簾扯開一半便是天旋地轉
我想起墨水
懷念第一次迷路的滋味
親愛的你離開太久
記得澆花嗎
最近常下雨 忘了
再次翻松
我們折疊整齊的謊
思念斷根不過像剝落的頭皮屑
你不會是頭皮屑
你僅僅是不安靜的
皮膚癌

Wednesday, October 22, 2008

不得不


后來他不得不拔腿逃走,不得不理屈詞窮因為沉默,不得不和所有潛伏的動物一般冬眠。
在夢中慢慢長大


我不再質疑是否離理想太遠,或許只是和現實生活靠得太近。

Saturday, October 18, 2008

為什么

猛地摘掉眼鏡,站在門檻上,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俯視,看人窸窣的腳步畏縮的逃開。
走了干凈。最好都給我走開。

最好都給我走開


不知道怎么了,像排水不良的溝渠塞滿淤泥和垃圾,有些積郁的濃烈,有些忿怒,更多的自暴自棄。填滿了,那壓迫是巨大的,吮吸了最后流出的淚,枯萎,干癟。
靈魂裝在行李箱,遺書鎖在島嶼上。只有誤解是實在的。
出走了,瘋了一樣舔著他殘留的氣息。沒有了,什么都沒有。

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好吧容許自己大膽面對。為什么呢?離開了就不要回來,將你一剪一剪的劃個稀爛,餓個三天三夜。大家不記得曾經愛過誰,一切就清清楚楚。
還在緊緊守著什么,脆弱就趁虛而入。大肆破壞。
毀了,不想補救了。能改變的只有那么多。

我從來就沒有為了什么。
我真的記得。

太累人了。最近。

一直在下雨。書讀不進,文章也寫不好。
學別人寫什么文字呢。封閉而孤獨的進行著,拒于門外的反復和心煩意亂。
拖過張紙條潦草的寫。你不需要再找我了。不需要。

我若哭著醒來
那是夢見自己是迷路的孩子


很久很久以前
為什么我們不得不
哀傷

Tuesday, October 14, 2008

黑暗之光

















不,不對。那份栗然的抗拒到達得太早,他陡然止了腳步。
張望。將眼神放逐般的驅趕。周遭是安靜的,木制的架子看起來很牢固,沒有任何異樣。
幾顆頭顱揚起又無聲的垂下。默然的接納他的出現。那種氣氛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否在這里扎了根般的呼吸,幾個世紀以來的人們來了又去,向他打了個照面,然后他不再見到他們。
他們也是這恒河沙數的歲月里,摸索著回家的路吧?在百足川動的熙攘中徹底迷失的人們。
一想到那些都是與他無關的瑣事,兩道糾結的眉頭又舒展開來。

他還不會死。要對這混帳的生活展開復仇。不允許那么快的死去。

連步伐都輕哼著痛快的呻吟,他淡然的走進去。
是了,就是這厚顏無恥的音樂。他有點受到冒犯的頓挫。
空氣里粘著看不見的污蔑,和一支流行抒情歌曲如膠似漆的纏綿。他冷笑,想讓他動容還早得很呢。(沒有音樂牽羈的人比較自由,他說。)



她們都美麗不可逼視,驕傲的挺著熠熠生光的氣勢和溢于層面的柔媚。他瞇了雙眼,左手捋著下巴逐步接近她們。經歷如花叢中伺機待候捕蝶人瞬間的一撲,他終于在一個隱沒陰影后的胴體前站定。微微探身,端詳,極像一個容易戳破的謊,搖搖欲墜的。

拋出的物體速度要多大才能使它成為一顆人造衛星呢?

應該要扯上因果循環的說法。饕殘的吞食結出的孽果,爆裂,滾熱的汁液在頰齒間流淌,沾上了赤裸的肌膚就擦洗不掉。
直到灑下自身的血液才能得到救贖。
活著不僅需要眾聲喧嘩的堅強意志,還要慣于服用言語的嗎啡。一張嘴一對面,相互喂養的沉淪,拖曳著彼此的發絲。恨入骨髓。

而他在這里。
在這里風化無盡前赴后繼的犧牲。他是下一個。
他終要死。終要成為密布星河的,一顆閃著冷金屬亮光的人造衛星。
死過就不可怕了。有人呢喃。

不牢固了。他感覺地表層的松脆,什么時候埋下的毒癮即將炸得粉碎。
怎么可以靠得那么近。
鼻尖的汗珠在退縮,他想掉頭狂奔。一切都來不及了。

他迅猛的抓起她。擄走小雞的鷹般銳利。
剛在收銀機前调匀呼吸间奏,愕然發現海军蓝的衬衫都湿了。一場熱病后的虛脫。
他又回到那個出口。冷氣調得很大,背后涼颼颼的。
害怕了嗎?他疾步離開,沒有留下答案。
他所竭力掩藏的懦弱,正以反方向行走,消失。

他渴望的宿命始終沒有兌現。

Sunday, October 12, 2008

方向感


昨天在線上遇到很久沒聊的venn大哥。輕輕的談了幾句關于彼此的近況就說再見。
明年又飛回紐西蘭了。
臨走前我丟下一句你也要好。我想他應該被搞糊涂了吧。
活得好持續好變更好啊。我在這邊有點發窘,一些字眼其實不需要太多的解釋。
要自己每天活得像一個故事。可以隨意點綴涂改甚至一筆抹去別人的生活。
要每天讀書要每天堅持有溫度的行走,可恒心這回事到最后也只換來一個麻木的邂逅。
在想如果就那么一直寫下去會不會就成為越鑿越大的黑洞。反正沒有人會因此而看得起你或是頭腦突然就變靈活了。一切都是純粹的syiok sendiri。

Wednesday, October 8, 2008

Ich Liebe Dich






我只想走得遠遠的






Monday, October 6, 2008

一切如新


- 其實我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只是不想這里荒廢太久
- 在雜貨鋪打工比想象中辛苦雖然高高掛名是“書局”可為什么每天睜眼接觸都是參考書和文具還有一堆小孩?暫時還沒有人跑過來問嗯請問杜拉斯or昆德拉or甚至藤井樹的書擺哪里。竟沒有。
- 今天忙里偷閑在店里偷翻書啊哈哈但參考書部門也沒什么有營養有氣質的書,所以一本《全國中學生文學創作比賽選集》也看得興味盎然很快樂。原來現在的小孩寫東西也不錯呵呵只有一篇高中組的新詩看了不禁啞然失笑什么“文字的真偽須聽命于我”這種倨傲不馴的文字跟啊韓好像哈哈,遣詞用字怎么看都超過高中生的水準可惜意境塑造功力不夠結果很委屈拿了第二名(個人感想XD)
- 所有計劃還沒有實現突然覺得自己好老好老
- 難得一家人齊齊整整在autocity的Tao吃晚餐難得老爸勸我喝酒最后幾乎干了一整瓶的日本清酒沒喝醉很失望。老媽一直在背后瞪著啊不能盡情喝
- Holga第一卷35mm洗出來了只能說全數陣亡...為什么會偏綠而且超有朦朧感T.T 遲些再放上來
- 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