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14, 2011

想他的時候風忽然就停了


我們又碰面了,更準確的說,只是我碰見了他。我們的目的是一致的,只是先後秩序定奪了此刻的際遇。說際遇似乎高估了他的良善,即便是平行線上的兩點交集,我們應當會各自劃開一條岔路,企圖將對方棄置,不聞不看,祈盼他記憶一樣溶於無形。

我沒有遠志,除了回去和想去的地方,再也不草擬野心的種植。那些越洋繪製的理想自有完整他的主人,彷彿他正以獨裁的身份宣誓:他沒有要製造歷史,卻扛下開創者的濫觴。

論文已呈上。只是遺忘遲遲不來,那也無計可施。

Friday, April 8, 2011

看戲的人不看戲的日子


其實大學三年,我一直在想究竟自己做了什麼。日子是重複的,然而直至這時,當我領會了能夠重複實則是一種幸福,臨睫的畢業即是幸福的終端。時間截去了我屢試不爽的身陷。我即將展開又一次全新的重複。

晶木手持相機替我們錄製畢業感言。我說,給我十秒,佯装麦克风试音,然後說了類似臨別本能所能展現的,再也掩不住的失落。那是盡頭人回放一生的創傷片刻,當他已經平靜得,可以靜默的當一個觀眾。便是他悍勇的打敗自己的時候。

我有多麼愛這裡呢。想是對這裡的恨是等量的。

看戲的人不看戲的日子,只因明了承自其間的絕唱,正是尋常擷手可獲的喃喃細語。清禽百囀似迎客,正在有情無思間。他不過想在下一節目上映以前,放一個長長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