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June 11, 2011

張看


我裁制了小說和散文的開頭各一篇,隨時繼續或隨時毀棄。寫作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了。今天買了雷峰塔,我照例在歸途中和媽媽瑣瑣碎碎的聊,而她大多沉在迷糊昏睡當中。她很可憐啊你知道,在洛杉磯的公寓死了一個禮拜才給人發現,你不覺得她很美啊。青天白日下胡謅的,但昨晚看了水晶筆下的她卻只有感到可敬可畏,還有她蓄謀已久最終止也止不住的蒼涼。

想不到要寫什麼,但這裡不是微博啊。我連在自己的天空都要制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