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ly 29, 2011

謝謝老師


星期三回到學校去,走了一段路,孤身的感覺將他拉得漫長。給許老師簽署了申請文件,在圖書館消耗剩餘的記憶,依舊是同一張桌子,視線闖過右邊的玻璃窗,不知何時蘊出的雨水敲擊地面,手上捧著《我的姐姐張愛玲》,文字和文字的間隙像雨水一樣紛湧爭先,那一瞬間我便是張子靜,死了又活過來,還是沾了一身鴉片煙,蓬蓬鬆鬆的。

後座有人低呼,是金進老師。俯臥一望,他正給一圍人簇擁著,正輪流上前與他照相。天空灰灰垂下凝重的雨,他們是笑著的吧,我不確定,亦沒有加入的勇氣,如此疏遠的端詳,心暫且是熱的,但實在無話可說。有的事只要拒絕理解就好了吧,他會因為你的無知而不復存在,即使是再多年紀也教不會別人的事,我很久,很久便掌握了。

地下室沸騰中。和國正老師握手,繼續照相,接收學生遞上的紀念物。我在人群以外有些惶恐,沒什麼目的地等著,或許只是想說一聲謝謝。直至老師的目光迎上來,是熟悉的“誒怎麼你也在”的神情,過一陣我們攀談著,縱然有三四架相機在他身後待命。誰都想要留住留不住的。

我給你們兩句話。他向他們說。利己不損人,還有趕快找到另一半。

找不到的話呢。有人問。

那一個人也要過得很好。

後來跑到義君面前說,好想哭。雖然是玩話,但內心很是激動。還是托她替我們照了相,算是種內斂的道出謝意的方式吧。

傑榮再見!我點著頭,(還來不及說什麼),他們又上前照相了。

Monday, July 25, 2011

Sunday, July 24, 2011

徬徨少年時


存在的事沒什麼不好的。而我也到了該“心安知足”的年歲,這個時間層,覺得自己還有能力,那便差不多,完不完成反倒是其次。但完成之前,我又想旅行了,又想讀完擱著的一本書,又想賺錢。這樣紊亂的狀況下翻閱之前的網誌,也只有帶著恍若隔世的處決在空等著什麼。

妳說妳是四百擊裡偷牛奶的少年
而我,想變成蒙迪安諾(Patrick Modiano)作品裡
每一個淡淡身影
妳說在街上走著,就會遇見有人要寫小說
而我亦想寫作,並努力地進行著…. -- 周永忻


昨天又看了一遍莫泊桑的小說<我的叔叔于勒>。我想我的于勒就要回來了。

Monday, July 11, 2011

what would i do


我可以一集又一集的看下去,然後久違的正義感便水般凝聚,且有穿石的趨勢。

我越來越相信自己了。但這種信任卻伴隨一種惘惘的摸索和無盡的追尋撲面,我仍舊無法正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