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13, 2010

再一次抵抗


惶恐大致上是同一個樣貌,因此我不會說,從來沒那麼惶恐過。只是睡不著的噩耗不斷侵襲過敏意識,一昧順從又心有不甘,或許寫字抵抗,去掉影子徒留下光,應該會有一些逐漸明朗的傾向,猶如創世。

要編一本書。獻給靜止的告別,以及永恆的時間。

Sunday, June 6, 2010

我只是想說


好久沒感受了,這種憤怒引起的強烈憎恨。剎那的憤慨是叫人害怕的,因為陌生所以無法有條不紊的釐清。或許是某種程度的戀家情愫摧毀了堤防,以致高壓的喧囂如壞天氣般流離失所。我只是想說,如果我從此只能佝僂的經過你身旁,請你把我們曾經的高昂還給我。我只是想說,如果打從一開始就矜持著不被喜愛的姿態,那就不要抱怨被他人冷落以後籠罩下來的陰霾嗆人。我只是想說,因為再親暱的擁抱也探不進你最私密的隱匿,因為自己從不是情緒的主人,因為旁人總是對好壞有不同等分的割捨,於此,再鋒利的棱角也要斂收一些,再激進也要顧慮瞬間的拐彎,即縱永恆看似如斯溫馴如斯漫長。

多希望大病一場。讓緊握的拳頭因為乏力而鬆動,緩慢的意識他也有該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