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March 28, 2013

有時跳舞


只是一份簡單的報告,只是同樣一個無法扼殺悲傷的夜晚,嚷嚷的怪手又試圖剷除一切尚好的,倖存的。我承認敗訴,我發誓緘默的維持,你還要我怎麼樣呢。至今沒有過的順遂,在你掠奪以前,應不應讓我嚐嚐氣味,或者,明知燙手也要摸上一摸?

有時很怪。一個人捕撈壑底的情緒,即便無望,還要笑。還要說這沒什麼大不了。我可以像個過客一般遊歷案發現場,假裝復原,揶揄一陣這採光不佳,太陽照不到的空間,一面打造自己設想的美好情節。劇本任找,故事隨處參照。

你在那邊過得怎麼樣呢。我很好。非常非常的好。找到一間一個月七十元的房間,都不考慮了。夜夜打地鋪像郊外探險,抱膝和燒水爐一齊等待電鈕的跳彈。我有我的時間算計,不逐流,也不共享。拼木地板是我的舞台,聽眾的掌聲時而澎湃,時而細尖如針,異常挑眼的觀眾。臣服他們是我一輩子的理想。

日光燈炙壞我的淚腺,於是緊握什麼都是溼的。回憶從沒有乾爽的鑑賞期。

寫字的障眼法到什麼時候才會不管用呢?

Sunday, March 24, 2013

修葺


一首詩修著修著,也就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