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11

世界可以忽然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什麼都想攬上身,頓了一下才發覺那完全是與原本意願截然相違的,才想收手,才想不要那麼尖銳。但夏天好長,或許永久的就是夏天了。

我不敢離家太遠,兩三年縫隙不大,無論我用什麼填補,都是誤差。我的微小的成就,我不甘如此的挫敗,曾經日蝕般的昏天地暗。我拿出什麼償還的贖品,說,我值得這些。“我母親是為我犧牲了許多,且一直在懷疑著我是否值得這些犧牲”。如今將張愛玲的私語奪過來了,彷彿把犧牲賦予犧牲,負負得正。

雖是秋季,這裡溫熱如夏,也只有補一隻歡快的歌,佯裝熱帶島民應具的情懷。

yesterday was fine


看沈從文寫情書:倘若你的眼睛真是這樣冷,在你鑑照下,有個人的心會結成冰。

煩惱悶著,以為他就走,慢慢也臨近了病入膏肓。但也沒有什麼好怨的,不順心的事一件也想不起來,因為由始至終,什麼都沒有發生。

Friday, September 23, 2011

Wednesday, September 21, 2011

感官於現場流逝


看contagion,在影院裡安靜的哭。不到十人的場合有種肅穆的氣氛。為那些逝去的人感懷之餘,也痛恨自己在我輩我族中,找不到一個讓自己昂揚立足的旨衷。我對己無害,亦無害於人。

Monday, September 19, 2011

即是當時已惘然


天色沉下來,模具裡倒出的節目搬著上演。有人高呼開飯,眾人閒適的輪著吃。蒸釀豆腐,梅菜,酸辣魚。電視機也要吵擾至十時後方能安歇,也不管他的跟前有無對象。媽媽啟動電腦視頻和弟弟聊天,說著天氣寒凍的事。爸爸走進來說,你都不跟你弟弟聯絡。男孩子嘛,會有什麼需要每天呵護的時候?和朋友就能說那麼多。語氣透著不滿,我低頭撥弄書頁,心想怎會有這麼冷酷無情的人,連親弟弟也不願多說兩句。朋友不能亂交。我仍是不敢看他。有些人只是為了利益。外邊還是持續氣候的抱怨。我們永遠是不懂事的,他說過,即使你到六十歲,在我們眼中你永遠是小孩子。

他只是在這裡待一會,覺得無事可做,便走了。現下又徜徉在欲說還休的樣子。我喜歡不沾邊際的說,來到正事,例如幫手調校電腦設定,因為看不見弟弟的樣子,遠遠應答一聲當作熱心。後來失敗了,有點不忿,偶爾,我也想看看他。

Sunday, September 18, 2011

其實也不是不想



擬定標題,但也為著茫然。其實也不是不想,是我不可告人的宣言。萬事總有揀選不說的一件,偏偏是他。

有時快樂排山倒海還以為誤食安非他命 / 你在我邊上的邊上 / 你在我腳印的沙灘

等待絕對不是準備自己。絕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