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28, 2011

世界可以忽然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什麼都想攬上身,頓了一下才發覺那完全是與原本意願截然相違的,才想收手,才想不要那麼尖銳。但夏天好長,或許永久的就是夏天了。

我不敢離家太遠,兩三年縫隙不大,無論我用什麼填補,都是誤差。我的微小的成就,我不甘如此的挫敗,曾經日蝕般的昏天地暗。我拿出什麼償還的贖品,說,我值得這些。“我母親是為我犧牲了許多,且一直在懷疑著我是否值得這些犧牲”。如今將張愛玲的私語奪過來了,彷彿把犧牲賦予犧牲,負負得正。

雖是秋季,這裡溫熱如夏,也只有補一隻歡快的歌,佯裝熱帶島民應具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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