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February 12, 2009

流年

便條手扎是在無力的時候寫的。昏睡了半天才隱隱意識清醒好難尤其要面對那么多假裝。我想把自己填滿再也容不下誰卻發現滿溢同等空虛,唯恐撐爆的不過是一縷空氣。混亂但努力表現淡漠的時候只想亂闖,在課室外筆直對稱的回廊迷路足夠積累心事雖然我害怕盡頭。而這一次感覺又和搜腸刮肚的上一回不一樣了。當陽光剝掉黑夜,光線愈刺眼愈往被窩里埋頭瑟縮,盡管生命理應那么張揚但我不愿意這樣,還奢望有誰會安靜的明白,當所謂存在感一直深深烙在生存以上生活以下的尷尬地帶。然后我又開始回頭望了,假裝我是唯一的他那么獨特,莫名帶著焦慮緊盯窗外過目急景唯恐失去。我記得他在雖然他的影發餿稀釋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痕,曾經是我所擁有的全部,曾經那么不由自主地接近抵消汩汩流連的溫度,霎時清醒后愕然激動大哭。畢竟是脫隊的夢,阻嚇他堅持片刻后比他早放棄了,原來直視自己的脆弱才是最強悍的表現。也從這個時候開始理解刺痛。像是擺脫他就會變得輕盈恰如掙脫不被允許,那么用力的,揮動手臂漂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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