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31, 2009

迢遞記

你可否令蕭條的時間再,靜一靜?(與其嘈雜的面對必然的否決)
(也無謂在包覆淚水的粘膜微微涌動之際,補上一捅。不需要)

經常,覺得,回頭經歷像一場疾病。風風火火的鬧上百無聊賴的玩笑以后,只想以合適的速度煞下自己,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去。念頭一動,才發現生活瑣碎擁擠之至,竟連一副軀殼也容不下了。這幾天躺著的時間很長,長的讓千絲萬縷的煩惱和癡妄都斷了根,清醒后像換了一個人,緩慢回味漸次消融的物體、思緒、觸覺,也僅僅是淡而無味,恍如月升回光前的一抹清明。

說起被夜色蠶食干凈的月光,那晚駐目遙望咫尺距離的夜景,安安靜靜的除了發熱的引擎,或是間中闖紅燈的嬉鬧,淹沒在強光中的一徑黑暗。這回我該清楚知道,所承受的不盡然是疲倦而已,于是不免暗地質疑,我一直堅信不疑的驕傲翱翔,是否也有預見殞落的搖撼。(那并不是,久違的失落。或者說,我竟能如此強烈的安葬情緒) 。假若結局只是一場憤憤不平的游戲,不管我有多愿意將頃刻的良善都押下去孤注一擲,記憶遺骸殘留的骨刺其實不曾自即將破裂的白日夢,拔除離開。

隨著細密而慎重的,緩慢錯移。他生。假若迢遞得理。
我不過在不斷的揭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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