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November 12, 2009

不想標題


他于年前去世,葬禮舉行像掀起波浪,拍擊在巖石面上濺個稀爛,便抹去一生的足跡。小城無故事,有的也只是一種悲涼滄桑的曲調。靠互聯網,靠無線電,靠這些消去情感的劣質科技維系。或許是他們都不再說話。因為沒有人愿意說話,他們訝異卻無人答腔,我罕見的閉上嘴,不多說什么。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在擦牙,吐了口腥白的泡沫對他吼:無得傾。掛電話有種與世隔絕的沉默還是頭一遭,整夜睡不安穩。天剛亮便搭公車到他家里,在門欄外對視半天他嘴唇終于松開。我也不是貪圖你的什么。那就好。兩個人都流了一臉淚。那些年輕的日子似乎被召喚,好像又近了一些。臨走前我默然接受了他的果籃,他望著我說,藍色絲帶代表痊愈,好兆頭。我不斷往外扯著自己,后來想起什么似的說。你要好好吃,好好睡,好好的死。他笑得很開懷,連說謝謝,承你貴言。喉間的金屬孔輕微反射著朝陽。我感覺臉上肌肉顫栗便不回頭的走了,仿佛還看見他揮手的樣子。

2 comments:

benedict_me said...

抄襲的。不值一看。

晴心 said...

可是通常人家都是先看了文章再看comment 的不是吗。。。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