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November 6, 2009

二三事


想不透徹的始終是恒久與信任的問題。

今天心里一直有首歌,感覺就像揣著什么莫名的心事(時間越來越老了...)。在水槽前洗碗發愣一陣,才想起是陳小春的“沒那種命”。

醒來在手提電腦上看見張用滑鼠壓著的紙條,爸爸用一貫的語氣(和筆跡)囑咐著記得要吃桌上的面包啊還有咖啡。是早餐,但咀嚼著干巴巴的面包的下午三點,有點憂愁的意思。至少是他主動在昨晚吵架后以平日的態度緩和,而我早就失去當初那種激動的情緒了。

你非得用這樣的一種軟弱面對生活。那些因為缺乏抗拒而日漸蓬勃的,不完全是因扶持理想而存在的。那天打開M的博客,標題是一幀列儂和小野洋子裸身的相片,嬉皮式的渴望自由在剎那間被挑起。這虛幻意象的表態也不過一聲遲暮的嘆息。真蠢。我不該等大家都睡著了才思考這種聳大的、廢墟般的焦慮。沒有對象。沒有答案。

陪安東尼度過漫長歲月。

指尖是云雨/傾向霧/呼喚上游的島嶼/暱稱距離/以國境/以光

睡眠就像看著電影里的人們看電影一樣,熟悉的動作卻終隔一層。我一直在搜集細碎夢境般的回憶。例如在多年前看過的電影lost in translation,主角看費里尼的電影。我稍稍的厭惡,這些無關痛癢的資訊。不需要太多。

轉瞬的天亮。是眼下。是現實。
這些賁張的時間,也不知道規劃了誰的一天,毀了誰的一年。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