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June 23, 2009

異鄉人

大多事情我記不得,因為沒有太純粹記錄的強烈企圖。前天和啊韓在紀伊國屋書店又肆意揮霍一陣,過程殘暴加上學長推波助瀾,幾乎就是味同嚼蠟的年代里罕見的驚嘆號。是意識堆砌的物質使我們不得不顛倒價值,幾乎百分百的預見他遲暮中的闌珊形影,不然怎么總在那么凌亂無序的離開之前,才發現自己最安穩最深邃的位置,脆弱著真實。我想我是,在遍地瘡痍主義席卷中終遭獲尋的茍生者,抵不住淪為礪石般的生活共犯,亦無法與死亡共處(經過那條時間潮弄的巷,我們便熟知了往日的眺目不及)。除了睜視日子的興榮衰敗,或許再沒有更殘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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