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ne 12, 2009

文豪的深深寒意

若在文字的耕耘與壯大的無從選擇之下靠攏稱臣,并非只是一時的逞能或是拒絕妥協的剛烈。我說文字必在駕馭者力不從心的使喚之下,拖曳或是頓重不堪,像破繭后旋即撲火的緘默,只因在恒河沙數的文字川上逆流,漫溯而流離迷失。

那是我在遇見文豪之前,蟄伏于我心中的游園驚夢。

文豪總是以書脊般的背影,抵抗類化抑或馴養不果的憤懣。但誰也不曾以俗庸以外的目光打量。他寫過刀光劍影的客棧和其中有我不理解的情感暗涌。他寫考試,也在漫畫的相對一隅刻畫我幾乎和他一齊激烈蛻變和深掘自己軟弱與強大的大雄。他說他不是寫詩的質料,縱使我從未否認的是,我用于計量他的,無他,竟是滿溢的詩意、理智與他永不倦怠的超凡。(在我自以為敘述得理,他卻已在巔峰與人間一瞬遙遙對峙,如荒谷回音般,睨了一眼我朦朧的仰望。)

然而意外無處不在,假使我一時意氣的宣泄竟滿足了他人,對于文豪,我想他的沉默只待返照的時機,將在更巨大的姿勢歸來。管中窺豹的小小斬獲沒什么值得記掛,人總放縱于現前的豐足,那是因為他們不明白肥沃只有在腐敗中崛起。我寫下這篇文章的目的只有一個,要是文豪如愿捧花,一張我們的合照還是免不了的。

(早前看了韋地寫給郭史光治的文章,依此借鏡。因為我和我心中的文豪也是buddy啊哈哈。)

3 comments:

深韩 said...

好啦好啦我拍照就是啦。

benedict_me said...

感言要講到我啊...

林韋地 said...

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