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29, 2010

nothing to declare


我只顧漫無目的的走著,依傍白鷺鷥飛過的河岸,穿越燈火通明的住宅區,穿越人潮洶湧的星期三市集。途中駐足買了兩塊曼煎糕,香甜的氣味從幼年到現在都沒有變過,彷彿他陪伴著我。走過的路都有磨不去的氣息。如此一來,我接獲了他繼續行走的意志,在我們之間修葺一條時光復返的棧道,而這段共通的記憶將超越言語和生活的溫度,比任何承諾都輕,比任何破碎的情節,都要動人。

“到底要翻過幾個山頭/追到霧,追到秋天的柚子/冬天的橘子/追到那個精算師/問他到底怎樣/才算是故鄉。” 詩人零雨如是說。

偶然看見精句。Apologizing for the sake of apologizing is meaningless
種種因素使然,寫字已不能作為召喚的手段。既然沒有人願意身擔低頭的醜角,那麼掌持祭祀過往的能力,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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