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20, 2010

blackness dragging me down


磨磨蹭蹭終於跑去找工作,在接與不接的關口又猶豫了。沒有迫切的匱乏還真阻止不了惰性的延伸,幾乎就要為這兩個月拓出一片空白來。寫完詩,無盡的修改接踵而來。《情人》還沒看完,太緩慢。再看一眼就要老了,深切的體會。

那本書,泰半是買過的。但我在成都新華書店裡賭上了不守原則的癮頭。買,或不買。才發現去得遠也就逃得越深。

反正他永遠不會是我的,嵌在機身上橢圓的窗也不會是我的(發現夾層我好失望,以過濾替換折射。有些事,始終不容更動)。那是他和機場的忘年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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