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y 8, 2010

ladies and gentlemen we are floating in space



雨水衝打脹熱的屋瓦,身上的汗濕了又乾。給考場裡的空調吹起了霜花,然後情緒的惡寒開始下降。躺在床上胡亂作了幾首詩直至睡著,一句都不想記錄,這些傷人後相繼騰空俯視患者的句子。只是我那麼想念/在還被允許慶賀的節慶遊行/是我喚向樹窟的空/組織起的雙人密談/聲音和鬢頰滲露的光齊下墜落/隨手撕下一翦翦的/斷送的時間。

前天的那聲撞擊還在心裡習演了一遍又一遍。我需要我的車,雖然我一點都不愛他。僅限與非生物的準則。我不需要默默承受著他人不愛之愛,聽憑感覺而橫衝直撞的季節,已然逝去多時。

應該還是有什麼要說的,那些未實踐的約定所積著的鋒銳割碎了語音傳輸的微顫,便延伸不出接受你的拒絕後傷神離開的慣性情節。於是強忍孤獨時刻的酒癮(雖然昨夜還是忍不住買了罐啤酒),在臨睡前泅潛記憶海底,希望在夢中可以和過去的你通訊。又或許給玩臉書的作家寫信,重新打撈熱誠說我愛他,玩文學的天才不會死。把信件封在時空膠囊,開始一場注定走失的無重力漂浮,一面向浩蕩邁向深深壑谷的人們宣導:Ladies and gentlemen, we are floating in 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