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亦不是全然不可取的流逝。
夜很晚,或說,就快天亮。總是在這段晦暗不明的時刻想說些什麼,雖然孱弱的精神經已負荷不了言語的重量。外面的世界開始下雨,最近的床頭書是村上春樹《雨天炎天》,封面正是一幀滿是垂直虛線的冰涼街道。明早要到銀行,要回母校,要開始想畢業論文由零至無限的起跑。還能說什麼呢,縱使你不再走向我了,我也不會要你回來。反正,青春的旋回沒有原點,也沒有歸咎責怪誰的一天。那史前的情感只是臨檢生活表面的輪廓,而腐蝕的襯裡,在磨破了我們最後的牽扯,才會悄悄曝露了掩埋的累累傷痕。
離去又何須顧及告別的姿態。心不在,便什麼也留不住。況且,我興許是愚蠢,但還沒有淪落
到癡呆。下星期去吉隆坡,再氣定神閒(希望可以)的到麻坡。我沒有想過取代,但我實在需要一個人安靜坐車,或許會記起曾有一夜我們聽林俊傑,巴士窗外燈火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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