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30, 2009

前年在茨廠街


那是我第一次執起麥克風,和他們一起唱綺貞的歌。

縱貫記憶的軌線是,當時還在討論區熱烈發表帖子,努力搜集綺貞的每一篇文章,努力把她的音樂獻寶般的向別人推薦的自己。當時的帶頭大姐玉珊是幾次網聚的幕后推手,以及后來見面后認識的幾個朋友,都是我非常敬重和愛戴的人。
不刻意避違什么、總是沖動貪玩、熱愛著生活,幾乎就是那段年齡閃耀的特質。我很幸運的沾染了幾分,于是有了瞞著父母到從未見面的網友家留宿,把應該繳的補習費花在幾張cd上,然后月底讓補習院方催帳的尷尬。各種愚昧的,犧牲一些又換得一些的經歷,只能以年輕的過去代為陳述。我記得自己是如何籌劃及展開這一系列的逃亡,在陌生的車站下車便即刻打電話給宇哲哥說,我到了。短短幾句,我卻連對方拾起電話的第一聲喂都聽不清楚。來自首都的聲音與憤怒深深的沖擊著我薄弱的聲浪,天橋的隙縫底下是川流不息的繁瑣。呵,吉隆坡。如此這般的,在眼前仔細展開,並且驕傲如獸。

我去了兩次綺貞迷的網聚。第一次在一家不知名的餐館,大家把各自的珍藏品都帶來分享。宇哲哥的特別版吉他手(香港首版附有vcd),spirit的精選輯預購海報(非常漂亮),還有佳辰哥的九份的咖啡店單曲等等,使我覺得與其偉大,不如特別的擁有著,竟是等量甚至超越。

是這樣的一個聚會。

當晚在宇哲哥家借宿。自從看了他彈電吉他后,他一直是我心中的克萊德哲。我很慶幸也很感激的是,在我只能默默的表達我的謝意的同時,隔天我帶著五、六張宇哲哥燒錄的所有綺貞的視頻cd(演唱會剪輯、廣告、未發表歌曲等)離開。雖然我曾在多月后想再重溫才發現大部分檔案給我弄壞了,那份心意始終苛責著我的小小私心。

不是說,我們雖然不算在一起的,也會是一起活在這時代的人。只要保持著相當的熱情和耐性,就能一起見證一些,漸漸變得美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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