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October 27, 2009

我要我的安藤忠雄

與建筑及公園無關,與興風作浪的破壞和放肆無關,甚至與每到書局都會翻一翻的安藤忠雄無關。離開后的所有隨即揭露出,其實我是沒有任何實質的力量再做更進一步的推翻。我想我一直迷戀著建筑的原因也只是狂熱一時,例如寫作閱讀,都是一件件累人又疲乏的事。曾是如此篤信著的那些重要的小事,怎么看都像泡過福馬林一般的酸澀不朽,厲鬼一樣的陰魂不散,頑固的在人世無常的律動中浮浮沉沉。至于那些龜裂錯落的回憶都換上了古老又冷漠的不堪,望一眼,便恍惚不知時日種種。終于在昨天開始寫新故事。落了進展后的今天,在電腦前虛弱的看著Sinead在那場向迪倫致敬的演唱會上高唱War近乎哭了。原本標題應該是fight the real enemy,可我在戰場上迷失了不止一次,連敵人是誰都分不清楚。于是我想找一條虛線,度過了,便將那些死去的日子攤平,散去余溫。然后到夢中找我的安藤忠雄。

2 comments:

benedict_me said...

kev我們去看電影好不好。或許劇終后就會發現這幾年的痛全是假的。開始以為是過橋米線,原來我只是漂浮的那層油。我要做我最討厭的賬目好好打一份工過下半輩子,也不想再寫什么鬼字了。你要做sony的經理,做ceo,有車有房子。你們是最幸福的人。

小貝 said...

既然標題是fight the real enemy,那么迷失也很正常。或許直到你寫完,我們仍然不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不過那也沒怎樣,生命中又有多少是確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