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一定要去寄走那些明信片,好擺脫這種類似等待的錯覺。
我們偶爾會在msn相見。間斷性聯絡的深壑使我們不得不在一番陳舊的簡介後再開啟話題。年齡或是出生地。我常以檳城人替代大山腳人作為你是哪里人的標準答案,幾次下來卻驚愕的發現它並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鎮。
你知道大山腳?
知道啊。山腳下的男孩嘛。
原來如此。一曲月亮圓經已唱遍全馬。
嚴格來說,我們並不共享著嗜好和興趣,也沒有履行朋友之間的寒暄。我們只是不快樂的人。她將到布宜諾斯艾利斯去跳舞。腦中踩起激烈的佛朗明哥腳步之際想起,她是跳探戈的。探戈就是愛啊。她補上。我沒說什麼,只是暗地打算寫一篇關於跳舞的故事。寫給她。
我遺漏了什麼嗎。忘卻總是健康的。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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