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次我吼出。你在哪裡。街道像是割開又癒合的傷口,我奔走其間,放棄詢問他人的步行只得持續。再過一棟又是一棟,老爸說,我在大電視前面等你啊。大電視。四周都是大電視,瞬間的信息成了杳杳的歷史。後來他只是搖頭。這樣都找不到嗎,為什麼那麼累。轉身迈走。我一邊哭一邊踩著他的影子,幾乎是心無雜念的掉淚。這些觸及和拉扯該怎麼訴說,才能得到完滿的諒解。我癱在電梯廂裡不自主的上升,偕同他人降落。晚飯時盯著眼前的叉燒飯,送到嘴邊又止住了。眼淚打亂了進食的步驟。手背揩了右眼左眼,胃痛大概是我最後抵禦的藉口。屍躺床上給他寄了短訊,謝謝你告訴我,過程真的重要。世間原由本就分辨不來。那又何必。能夠隱忍不說的事,都是不緊要,都是廢話。
剛整理行李時,裝作不在意的說,幫我收吧。她不耐的翻閱著獎狀。這麼又是這些。不是第一第二的,還要拿那麼多。噩兆如此真實且顛覆不破的上映。預先準備的說辭終於脫口:是,不值錢的。他們印多了,就給我。
2 comments:
原谅我真的看不懂
不懂就不懂吧。反正這篇是不該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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