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April 28, 2010

彷彿在君父的城邦


仍舊與標題無關。只是身在這時間潮水不斷滌刷裸露的神經,慢慢因為習慣刺痛而開闊。我答應他/我們會在一起/給所有的節日/重新取一個名字/然後再決定/我們會在哪一個節日幸福/在哪一個節日悲傷。蔡康永寫下這樣的文字,看了不過再過濾一次內心失望的渣,重新感受那重量所帶來的磨折。擁有的全部,因為迴盪著揣測而渙散,因為疲倦而假設接踵的無止境道歉。我喜歡開車,除去不懂認路的不便,還是可以一個人開至黑暗和光明交錯的一瞬。唯一能給自己的寬慰和回報,在最無助的時刻,才能實現。我依常在臨近你的邊城徘徊。是哪一天開始/我在你的地圖上/漸漸變成了/一個遙遠的國家。這也是蔡康永寫的。

竟莫名其妙的切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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