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March 5, 2010

光年在殞落


有時候我忘了為什么而說話。為了對抗一些不可就范的焦慮,不就等于向自己的軟弱低頭。當時光很快很快的滑落。吃得多吃得少,一樣沒關系,一樣平靜得近乎可怖的過。而起伏都是他人走經自己掀起的顫動,盛不了我滿溢的沉默即遠遠離開。我知道這樣的生活是惱人的,是不可侵犯的,盡管沒有比忘卻更有效的良藥,我還是在想,我們是不是非得清清楚楚的隔絕,才徹底明白失去的隱喻都是命中注定。

明明不是那樣的。

無計可施的時候開始睡著。身體在原地心事散落為星,于是床鋪成了暖流成了銀河。我再也看不見那輛我曾經好喜歡的Mazda了。當啊韓說他也馳騁過一段專屬的風光我就止不住對他的想象,直至他在夜幕的撕裂下碎做一地讓人畏懼的玻璃。平安大吉。雖然事后把意外當作一段驚悚的漫游是他的長處。迷路的感覺我自己收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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