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闡明的時間在繼續走,我在衰竭。盡管這樣也沒有好過一些。那些非關夢想的沿海線,遠去也只是將影子侵蝕得濕濕咸咸。堅持寫小說,寫自己喜歡的故事,然后全部丟掉。那么輕那么輕的日子。不需要為我想,反正我隨即以道歉的姿態武裝。對不起,不好意思,我沒有心的。每天找一個哭不出來的理由說服,睜眼又活過來。上課,吃飯,淌淚睡覺。我又看了大頭寫給他的祭文,一面發呆想著我死了以后,你會不會偶爾想起我。
Saturday, January 23, 2010
Friday, January 8, 2010
懷念的1970
如果我不曾受傷,我現在應該在遠方。
聽昇哥大衣一樣的嗓子,不溫暖,只是粗劣的手工棉麻的空間,觸手刺刺的,卻有種厚實的安定。我哭著正要接下去:don't cry johnny don't cry,驚愕發現他悠悠然的更正:don't cry jimmy...
一直都是吉米嗎?
后天出走,不再難過了。
Saturday, January 2, 2010
以時間為戳記
照片:SWITCH Vol.27 No.11 渡邊與小林
我想找回他們,那些掉失流離的偏遠的記憶,或許還在原地承受著被甩脫的童稚包袱。不是任何成年人可以隨身攜帶的重量。挪威的森林將要化作實質的影像不是什么新消息,只是看了劇照才突然明白,那種私有維系的情懷是經不起一點推敲和考驗的。看這兩冊書的經歷是個轉折,是靜默和專注尚未死去的時刻,孤獨的墜入他所描摹的情景:他們都是清醒卻又耽溺的人,沉著的實習著認知的旅程,凡事無可無不可。一旦他們在面前活生生的走過,只字不漏的細說我們熟悉的對白,像個貪婪的饕客急迫的把食物一掃而空,過程既無味又空洞,還不小心噎死了幾個僅存的幻想。永澤兄會上發條般熟練的練習西班牙文嗎?初美姐那款藍色禮服又是染上了多深的午夜呢?
Friday, January 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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