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anuary 8, 2010

懷念的1970


戴墨鏡的男人頭上的鴨舌帽壓得低低的,鎮靜的走進數十把手槍口圍堵的圈子里,對著瞠目結舌的警官說:不能向彈吉他的人開槍。

如果我不曾受傷,我現在應該在遠方。

聽昇哥大衣一樣的嗓子,不溫暖,只是粗劣的手工棉麻的空間,觸手刺刺的,卻有種厚實的安定。我哭著正要接下去:don't cry johnny don't cry,驚愕發現他悠悠然的更正:don't cry jimmy...

一直都是吉米嗎?

后天出走,不再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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